于情、于理,确是如此。
连宫海波心里,都不禁为之暗暗嘀咕,如果不是莫堂主指他兄弟已经卖身投靠,听杜如奇说了这么多,既合情、又合理,他几乎也要不相信这兄弟俩会卖身投靠。
宫海波他这里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
那黑妞说了话:“宫叔,我爹跟我二叔不会的,您恐怕是误会了。”
宫海波就待说话。
只听一声:“还是我来让他们俩说实话吧。”
随着话声,门外走进了李玉麟,敢情他从前头绕过来了。
杜如奇、杜如风兄弟俩一怔,杜如风更为之一惊,双双脱口叫道:“你……”
李玉麟含笑道:“李玉麟,咱们见过,对两位,我又多认识了一层,尤其是杜大爷的心智跟辩才,简直让我佩服,只是……”
脸色忽沉,右掌疾探,往杜如风腰间摸了一把,一闪而回,然后,摊开手,道:“这是什么?”
他手里,有面腰牌,跟郝大魁那面一模一样,上头也刻着一颗虎头。
杜如奇脸色一变,宫海波和黑妞都一怔。
杜如风则一惊忙摸腰:“姓李的,你”
突然,他一怔,住口不言。
杜如奇刹时恢复平静,道:“这是什么,我们兄弟没见过。”
李玉麟笑了:“杜大爷,你毕竟不同,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摸他,不摸你的道理所在,你应变不可谓之不够快,可惜的是,你这个兄弟已经不打自招了。”
杜如奇神情震动。
杜如风脸色大变,厉喝道:“姓李的,你哪来这种腰牌?”
杜如奇道:“不要问了,咱们百密一疏,定是郝大魁的。”
李玉麟道:“对,你们百密一疏,你们也绝没想到,郝大魁痛恨你们下手灭口,临死之前示意我从他身上摸出这面腰牌,也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