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都不过问了,怎么会告诉你我跟如风已经卖身投靠了,算了吧。海波,咱们弟兄多年,不要听人家这些挑拨的闲话,你要是不信,可以带我去见莫堂主,当面对质。”
宫海波冷笑道:“别拿我当傻子,我看得出来,听说莫堂主仍健在,而且就在京里,你们俩居然能跟个没事人儿似的,由此可见,莫堂主健在与否,不关你们俩的事,你们俩也并不想见他。”
杜如奇还待再说。
宫海波一摆手,又道:“好,就先让你们俩咬紧牙关不承认-”
杜如奇截口道:“海波,就象你说的,莫堂主已经不过问任何事了,既是这样,要是我跟如风真已经卖身投靠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,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。”
宫海波冷笑道:“你们当然怕,当然不敢承认,唯一健在的莫堂主虽然已经不过问任何事了,可是昔日北六省的弟兄,像我这样不忘祖宗、不忘总瓢把子的还有不少,那还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势力。”
杜如奇微笑摇头,就待再说。
宫海波道:“我知道你还不会承认,我也知道你非辩到底不可,那么我问你,郝大魁呢?”
杜如奇不慌不忙,平静的道:“他已经被我们俩做了。”
他居然承认了。
“你们俩为什么要做他?”
“因为他才是真正已经卖身投靠了。”
好理由,简直无懈可击。
宫海波冷笑道:“不是因为他牵扯上‘辽东’李家的姑娘被劫掳失踪事,你们俩才下手灭了他的口?”
杜如奇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,你是听谁说郝大魁牵扯上了‘辽东’李家姑娘被劫掳失踪事?我跟如风问过他,他到死都不承认。海波,咱们弟兄虽然因为当年事对李家有所不满,可是那种事还不会干,也做不出来”
“好!”宫海波一点头道:“那我再问你,大丫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