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认为这些都无关紧要,要紧的是我为什么约你来见,是不是?难道你不急于知道?”
白衣人细目中精芒敛去,深深的看了黄衣人两跟:“我在听。”
黄衣人道:“很简单,我要用你,我要你为我效力”
“不可能,我不会为任何人效力。”
“我这个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,从当年,到如今,曾经有多少不可能为我所用的人,都先后为我效力,而且死心塌地”
“那是因为他们有所需、有所求,他们需要的是荣华富贵,而我”
黄衣人截了口:“你需求的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。”
白衣人一怔:“我的父亲?”
黄衣人道:“难道你最大的需求不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?”
白衣人细目中精芒顿现,而且暴射:“我母亲告诉我,我没有父亲。”
黄衣人道:“人谁没有父母,没有父母哪来的你我?当然,你现在已经知道了,那是儿时,你母亲骗你的。”
白衣人道:“在我长大以后,我母亲告诉我,我父亲已死了多年。”
黄衣人道:“你母亲仍然在骗你,事实上你父亲并没死,到现在仍监禁之中。”
“连我母亲都骗我,我怎么能相信你?”
“你母亲骗你,不能怪她,她有她的难处,而我,你知道我是什么人,应该相信我不会骗你。”
白衣人目中精芒敛去,沉默了一下,道:“你要我为你效力,只是让我见我父亲一面?”
黄衣人道:“当然不止,我绝对可以做主,免去你父亲的罪,释放他出来,而且,你要什么,我给什么。不过,我相信你并不急于接你父亲出去,也并不急于父子团圆,因为你必须隐瞒你的母亲,对不对?”
白衣人未正面答复,反问道:“你能让我知道,我母亲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