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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解道:“你在这儿等,不要跟过来。”
他迈步行向老儒生。
他走得不快不慢,一步一步的!老儒生仍坐着没动。
离老儒生不到十步了,老儒生仍坐着没动,郭解停住,道:“夫子仍坐着么?”
老儒生道:“不错!”
郭解道:“我看夫子还是站起来的好。”
老儒生道:“你不必替我操心,只要你能让我站起来,我不会再坐着。”
郭解微一点头:“好吧!”
他拍手一掌拍了过去。
这是轻飘飘的一掌,既没有掌风,也没有劲气。
老儒生冷冷一笑:“你就凭这诛沙匪、杀鬼狐么?”
他抬掌立胸,然后往外轻轻一拍。
也是轻轻一掌,也是既不见掌风,也不见劲气。
两人好像隔空比着玩似的!可是转眼工夫之后,就知道那不是比着玩儿了!郭解仍那么站着,人没动,衣裳没动。
老儒生的椅子却突然往后一仰,须发、衣袂为之一阵狂飘,老儒生忙站了起来,“砰”地一声,椅子倒了。
老儒生满脸惊容:“你……?”
郭解道:“我不说夫子还是站起来的好么?”
老儒生道:“是我轻敌!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你不要得意。”
“我没有得意。”
“我再试试!”
这回老儒生先拍出一掌,跟前一掌一样,轻,不见掌风没有劲风。
唯一跟前一掌不同的,是老儒生没再冷笑。
郭解也拍出一掌,跟前一掌一样。
转眼工夫之后……老儒生仍是须发、衣袂一阵狂飘,身子往后一仰。
郭解也头发、衣袂狂飘,身子往后一仰。
也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