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。”
老儒生道:“为朋友,义勇可嘉,只是年轻轻的,太可惜了!”
江珊道:“等你让我二人躺在这儿之后,再说不迟。”
老儒生脸色一变,两眼精芒暴闪。
郭解适时道:“请告诉我,夫子是奉命行事,还是揣摩上意,擅自做主?”
老儒生两眼精芒敛去:“你何作此问?”
郭解道:“夫子若是奉命行事,那怪不得夫子,我找那下令之人。”
老儒生道:“若是我揣摩上意,擅自做主呢?”
郭解道:“那我就只有找夫子了。”
老儒生道:“你又何来这奉命行事?”
郭解道:“夫子一定有上司。”
老儒生道:“那当然!”
“夫子的上司……”
“怎么见得就是我的上司下令杀人?”
“那就是夫子自己的意思,夫子有什么理由杀这个人?”
“你又何来这揣摩上意,擅自做主?”
“因为我知道,我这个‘铁血会’的朋友,招夫子的上司嫉恨。”
老儒生目光一凝:“我不知道你何指?”
郭解道:“夫子真不知道?”
“我真不知道!”
“夫子要是真不知道的话,那就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因为夫子无从揣摩上意。”
不错,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,如何揣摩上意?老儒生微一怔:“不,我是揣摩上意,擅自做主。”
“夫子刚说……?”
“那是我没说实话。”
江珊冷冷一笑:“你太自负、太傲了。”
老儒生道:“你何来此言?”
江珊道:“就因为我这个朋友刚才说过,你若是奉命行事,他不怪你,他要找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