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差点坏了大事。”
“大事?”
“你知道不知道,宫老为什么让他上牧场来?”
“他真有宫老的信符?”
“这还假得了!”
“宫老的信符也假不了?”
“我看过了。”
“他也真是惹‘沙匪’,杀鬼、狐那个?”
“宫老不糊涂。”
“就怕他喝多。”
“丫头,江财神父女可不会喝多。”
“江万山父女?”
云鹤把郭解告诉他的说了。
听毕,红衣姑娘道:“有这种事?”
“可不!”
“这可都是他告诉宫老的?”
“我说过,宫老不糊涂。”
“我也说过,就怕他喝多。”
“你放心,就算宫老醉了,他心里也明白。”
“但愿。”
“丫头,你担心什么?”
“我担心他是鞑子派采的。”
“不会!”
“不会?”
“要是鞑子派来的,他还等什么?”
“也许他要往深处挖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宫老不糊涂。”
“我也还是那句话,但愿。”
“不会的,丫头!想想看,能有他,这对咱们是多大的助益!”
“您这么认为?”
“难道不是?”
“万一真让我料中,他可也是大祸害!”
云鹤脸色一变:“不会,我坚信宫老不会那么糊涂。”
“你坚信?”
“我坚信。”
“那咱们就押把大的!”
“怎么说?押把大的?”
“不错,押把大的。”
“爹不明白你的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