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看看,吴三桂是真拥立三殿下,还是只是利用三殿下。”
“我懂了,倘若他只是利用三殿下d尼?”
“那他随时还都会死!”
“我看吴三桂不会是利用三殿下。”
“怎么见得?”
“照三殿下所说,他在吴三桂这‘平西王府’已经不只一天。”
“当然,有十几年了。”
足证吴三桂早有反正之心,否则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险,把三殿下供养在他‘平西王府’里这么多年。”
三殿下原就说,吴三桂深悔拒虎进狼之非,正当他准备反戈北指,他遇见了三殿下,那时三殿下才十三岁,所以他只好避居僻壤,养晦待时,选时练兵,密图恢复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他又怎么会只是利用三殿下。”
“但愿他不是。”
“不过留下来看看也好,回京也不急在这一两天。”
“姑娘要不要先回去?”
罗梅影微一笑:“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上天,我干吗要先回去。”
李诗也笑了。
“要不要换家客栈住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万一吴三桂有什么行动、他找不到咱们……”
“不,这样更能看看,吴三桂所说的匡复是真是假。”
罗梅影微点头:“倒也是,不过,我衷心的希望,吴三桂所说的匡复,是真不假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要不然我会很失望,很寒心。”
李涛没说话。
罗梅影话锋忽转:“你知道么?陈圆圆出了家!”
李诗微一怔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她看破了工尘,心灰意冷,削发剃渡,皈依佛门,法名‘寂静’。”
李诗微微点头:“寂静、寂静,这个法名取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