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你?”
“王爷率百万雄师,以匡复做为号召,未出师而先杀一个为天下百姓请命的小百姓,那不是智举,也会让天下英雄耻笑。”
吴三桂脸色速变,但他终于还是缓缓坐了下去:
“好,我就将你一颗人头,暂时寄在你的项上。”
铮然一声,十六把刀又一起人鞘,十六只手也离开了刀柄。
吴三桂目光凝注,锐利逼人:“听说你还是分别在‘张家口’、‘北京城’分别坏我大事之人。”
“事实如此,草民不敢否认。”
“还有,擒鳌拜,败贝勒纪玉的,也是你?”
“是草民。”
“恐怕你还不知道,本藩跟鳌拜的渊源。”
“草民不知道,宦诲中事,草民也一概不过问。”
“那么本藩告诉你,本藩扒你的皮,抽你的筋都不为过。”
“是因为草民先擒鳌拜,阻他谋篡,现在又来坏王爷的大事?”
“你算得上是一个明白人。”
“王爷,各有立场……”
吴三桂沉声道:“说什么各有立场,你弃宗忘祖,卖身投靠。”
“王爷,请恕草民直言,什么人都能骂草民弃宗忘祖,卖身投靠,唯独王爷不能。”
“你找死!”吴三桂怒拍座椅扶手:“当年一念之误,所以本藩如今要赎罪!”
“王爷真是为赎罪么?”
“你……”吴三桂霍地又站了起来。
一十六把钢刀再次一起出鞘。
“王爷要真是为赎罪,就不应该再轻易杀人。”
吴三桂脸上一阵红,一阵白,他还是坐下了。
十六把钢刀又入了鞘。
“吴应熊的信呢?”
李诗当即探怀取出那封信,双手递出。
吴应骐接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