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夸奖。”
“只是,你认为这样就能让我带你见王爷。”
“我不敢说,只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,还是不可能。”
“将军不怕死?”
“不错!”
“令人敬佩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我只知道吴额驸悲天悯人,慧娘重情义不惜死,将军你却连带我见王爷的意气都没有。”
“你这算是激我?”
“我何必激将军。”
“你是说你可以杀了我!”
“像将军这样的人,我不愿意杀!”
李诗取回匕首,退回原处。
吴应骐呆了一呆,讶异欲绝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将军不必多问,尽可以叫进来人捉拿我!”
“那是另一回事。”吴应骐沉声道:“现在我问你什么意思?”
“不管我是谁,来自何处,我总是天下百姓之一,而且是汉族世胄,先朝遗民,如果平西王真是为匡复,真是为赎罪,他应该见每一个来见他的百姓,让每一个百姓知道他,相信他,这才是平西王应有的泱泱之风,将军是他的部将,又是他的儿子,更应该在这方面帮助他。”
吴应骐凝目深望:“我没有想到,你不但有很好的身手,而且还有很好的口才,王爷日理万机,那有工夫见每个百姓。”
“将军,王爷直要起兵,他是为自己还是为百姓?”
“他不必让人知道,他不计毁誉褒贬!”
“将军应该知道,得民心者昌,失民心者亡。”
“就算要见百姓,那也不是没有选择。”
“我倒认为,越是小百姓,他越要见。”
“你实在很能辩。”
“我不跟将军辩,我说一个事实,我已经证明给将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