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翠格格的小楼。
从翠格格香闺的窗户内望,床上并躺着两个人,翠格格、丫头双喜,两个人着了似的,显然是被人制了穴道,没人在一旁看着,这是个要命的疏忽。
李诗从窗户穿进去,进了翠格格的香闺,面对躺在床上的翠格格,李诗无暇多看,也无暇多想,他没有去解翠格格跟双喜的穴道,闪到门边从布帘缝外望,外面或坐或靠四个黑衣人,也都拿着兵刃。
前前后后共是七个人,其他的人跟那位吴额驸呢?不在这儿,那是在别的地方。
李诗故意弄出了声响。
外头的四个黑衣人立即有了反应,一起挺身站起,互望一眼,分出两个持兵刃窜了过来。
两个黑衣人挺小心,以兵刃挑开布帘往里看,李诗从门边躲开了,两个黑衣人没有看见。
李诗躲那儿去了?
李诗一个人整个贴在承尘上,大壁虎似的。
挑开布帘看了看,两个黑衣人放心大胆的进来了,就在布帘垂下的同时,李诗从上头落了下来,一手一个,不但制住了两个黑衣人,还把他们轻轻放倒,没出一点声响,然后他疾转身扑出去,布帘飞起又垂下,外头的两个黑衣人,已经在李诗迅雷不及掩耳的袭击下也躺下了。
李诗把里头的两个拖了出来,跟外头的两个放在一起,然后他从楼梯下了小楼。
楼下没人,寂静空荡!
李诗窜出去,转眼工夫之后又进了东耳房,又从布帘缝外望,那三个黑衣人已经有了不耐之色。
一个道:“怎么搞的,这么半天!”
只听贾姑娘道:“他走到跨院去,让车赶过来,没有那么快。”
“可是怎么什么也听不见?”
不错,轮声、蹄声,什么也听不见。
“再等会儿吧,也许快来了!”贾姑娘道。
“那小于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