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爷,是否需要加锁,或者手铐、脚镣……”
“不用,他们都算得上好手,这些东西对他们没有用,我自有办法!”
“是!”
“另外也要营里准备些干粮饮水。”
“这个请李爷放心,我自会交待准备。”
“那就这样了……”
李诗站了起来。
营官忙跟着站起。
李诗道:“请带我到牢里看看。”
“是,李爷请!”
营官陪着李诗出了“签押房”,东弯西拐一阵,来到一座石屋前,石屋硬是一块块青石砌成的,十分坚固,可是不大,不像是座牢房。
李诗一看就知道,牢房恐怕另有所在。
果然,营官陪着李诗进了石屋,石屋竟是个小小的办公所在,两张桌子,一个小武官,几个营兵,有一道石梯通往地下,那儿另有营兵站岗,五号一个,十号两个,简直戒备森严,如临大敌。
敢情牢房在地下,是座地牢,石屋只是地牢的出人口。
在营官的陪同下,营兵一路行礼,经由石梯到了地牢。
这座地牢比别处的牢房干净,可跟别处的牢房一样的阴暗,排排碗口粗细的木栅,把地牢分隔了好几间,此刻没关别的人,只赵云飞十个,挤在一间里,他们昏迷不醒,横七竖八卧倒在地上千草上。
李诗让看牢的营兵打开了栅门,他走了进去,在赵云飞等每个人身上点了一指,拍了一掌然后他退了出来,又命营兵锁上栅门,向营官道:“半个时辰以后,他们就都会醒过来了,不过他们已经跟常人一样了,不会给贵营惹麻烦了。”
营官是个武人,自然懂些武事,他惊声道:“李爷您废了他们的武功?”
李诗道:“我不得已,这些人个个顽劣不驯,凶残成性,我要是不废他们的武功,只怕‘城防营’关不住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