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们没有好茶叶,你是京里来的官爷,只有凑合喝了。”
李诗道:“谢谢,请不要客气。”
大姑娘没坐,她往旁边站了站,道:“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了。”
李诗迟疑了一下:“我只能这么说,有人谋叛,他们派有一些人驻在‘张家口’,以便跟京里,还有外地两头联络,不知道他们在‘张家口’什么地方,不知道有多少人,不知道姓什么,叫什么?”
大姑娘惊叫出声:“怎么说,是有人谋叛?”
混混忙说:“官爷就是想用信鸽找到他们。”
李诗道:“信鸽原是放在京里,供京里的人跟他们联络用的,只要一放飞,一定会落在他们驻扎的地方。”
混混脸色发了白,额上也见了汗,没说话。
他知道他们兄妹无意中犯了多大的罪了,他也知道事态严重到什么地步了。
大姑娘也知道李诗所说的杀头,不是吓唬他们兄妹了,她一时也没说话,她又能说什么?
可是混混突然站了起来:“官爷,谢谢您不罪的大恩大德。”
他就要往下跪。
李诗有多快,站起来伸手拦住了他:“用不着这样,这事绝不能泄漏,只要你们别说出来就行了。”
混混忙道:“不敢,我们绝不敢,您放心,我们蒙您的恩德保住了脑袋,又怎么会再自找杀头。”
不错,理是如此。
大姑娘也说了话:“我们实在是不知道……”
李诗道:“姑娘不必再解释了,要是你们兄妹明知故犯,我也就不愁找不到那些人了。”
对,真要是明知故犯,那不是那些人一伙,也一定跟那些人有关连。
大姑娘道:“我们犯了这么大的错,一定得想法子赎罪才行。”
李诗道:“我也希望你们能帮得上忙,无如,我一点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