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了。”
李诗忍不住了,双眉一扬:“姑娘,你们到底指望我怎么样,老实说,你们兄妹坏了我这件在事,要是真计较起来,准能杀头,可是你们兄妹是无心之过,我能真计较么?就算真计较,又于事何补?”
混混的脸上泛现了惊怒色。
大姑娘可还是一付不在乎模样:“偷了你两只鸽子炖了,罪该杀头,你可别吓唬人,我们兄妹可不是让人吓长大的。”
“我没有吓唬你们,偷两只鸽子,也要看是偷谁的鸽子,偷什么鸽子,干什么用的。”
“我们知道,坏了你的事。”
“真说起来,那不是我的事,是朝廷的事,是朝廷的大事。”
“朝廷的大事,有这么严重。”
李诗再次扬了眉:“姑娘,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流,我真想狠狠打你一顿。”
他又要走。
这回大姑娘急忙跑过来拦住了他:“你不能走。”
李诗忍不住了:“你还要怎么样?”
大姑娘道:“听你这么说,你这个人不是坏人,我们更不能欠你这个情,一定要弥补。”
“你们弥补不了。”
“我说过,我哥哥在‘张家口’人头熟,只要你能说出你要找的人的姓名……”
“我也说过。”李诗道:“要是我知道我要找的人的姓名,我也就用不着那一对信鸽了。”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告诉我们行不行?”
李诗要说话。
大姑娘紧跟着一句:“求求你。”
李诗居然为之不忍,把已经到了嘴巴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“这位官爷,”混混说了话,有点诚惶诚恐:“你请屋里坐会儿。”
李诗不想坐,他没有必要坐,也没有那个心情,他犹豫了一下,要说话。
在姑娘道:“不会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