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扬声道:“诸位师父可以散了,请各忙各的去吧。”
她说她的,和尚们却没人动。姑娘道:“好吧,任由各位了。”
她带着小伙子过去,到了老和尚大悲之前:“我能跟住持到禅房里谈么?”
大悲合什道:“自无不可,女施主请。”
他转身先行向廊下禅房,姑娘向小伙子道:“你留在外头,留意那五个。”
“是!”
小伙子答应声中,姑娘也行向禅房。
进了禅房,姑娘随手关上了门,老和尚大悲回过身合什微躬身:
“老衲先谢过女施主搭救,使‘文殊院’上下免于劫难……”
姑娘道:“住持别客气,我当之有愧,不敢居功,因为真正救‘文殊院’上下的,是住持而不是我。”
大悲道:“女施主的意思老衲懂,这正是老衲接着要奉知女施主的,老衲说的是实话,不可能再有不同的说法奉告女施主,所以,不管女施主用什么办法,老衲的说法都是一样。”
姑娘道:“住持要是这么说,那表示‘文殊院’上下的劫难还没有过去。”
“要是真这样的话,那也是天意,‘文殊院’上下无可奈何。”
“住持,你可以救‘文殊院’上下,为什么你不救?”
“阿弥陀佛,那些凶人不相信老衲的话,还有可说,怎么女施主这等蕙质兰心的人也不信?”
“恕我直言,因为住持你没说实话。”
大悲合什诵佛:“阿弥陀佛,善哉、善哉!”
姑娘道:“住持想必已经听见,那人刚在外头提及我的身份了。”
“是的,老衲听见了。”
“住持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?”
“佛门弟子出家人,不想,也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。”
“住持既不想知道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