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霜大吃一惊。
这不就是西域第一高手萨巴吗?
萨巴在厢房上张了一会,即飘落院中。
“要不要告诉梦帆?”她已紧紧地握住身边的剑柄。
“无怪梦帆会败在这人手中,尽管这喇嘛也受了伤,尽管梦帆曾力战两蒙面人,但以这人的身法看来,正是名不虚传。”砚霜暗暗想着。
这时喇嘛向门上看了一眼,又来到窗前。
砚霜的手已按在剑簧上。
她的身子虽然不敢稍动,心却狂跳不已。
这毫无疑问,喇嘛已知李梦帆隐在这儿了。
此刻要是李梦帆勉强出手,合她们二女恐怕也难敌过喇嘛,而伤复发。
但非常息外地,大喇嘛在窗外打量一阵,遥遥头表示不解地拔身越过厢房屋面而去。
砚霜像虚脱似的,长长吁了口气。
她想不通大喇嘛看看门窗就走的原因,门和窗到了晚上固然是倒锁、钉牢的,这也不足以骗过一个老江湖呀!
大约五更不到,天色已略见曙光。
李梦帆睁开眼,道:“砚霜,大约在三更半时,你曾长长地吁了口气,是怎么回事?有心事吗?”
“梦帆,你听到了?”
“当然,事实上我的伤已愈,我已在研悟师门的三招绝技,第一招师门已研出,第二招我也研出来了,但这第三招为精华所聚,非同小可,就是研究不出来。”
“你可以继续研究下去。”
“要是限定时间,就更无法收心了。你刚刚叹气是……”
“梦帆,我本不想说,可是思之再三,说了也好,昨夜大敌曾光临过。”
“噢?”
“但落在院子,看看门再看看窗,竟又走了!”
“这……”李梦帆也想不出原因来。
这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