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神态暖昧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是……是的,江大侠如今是大红人,一切还请您多多关照”
“夏侯大侠太客气了!怎么,也不让我进去喝一杯?”
“江大侠,真抱歉!都已经用光了,江大侠不弃,我这就请您到街上去喝一杯。”
“不必了,就在这儿凑合凑合吧!”
说着,就往里走,这儿有两条人命,虽然他是奉命行事,要是到了公堂上,夏侯庆可不敢有一句说一句原盘往上端了。
夏侯庆忙道:“江大侠,您是”
江帆不理他,直往内走。
夏侯庆急了:“江大侠,咱们可都是听差跑腿的,大爷们嘴皮子动一动,叫咱们动,咱们就不敢停,您说是不是?”
“那也得看犯不犯法而定。”
“江大侠,俗语说: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只要干得隐秘些,官面上永远是执法的而不会犯法。”
“如果干得不隐秘呢?”
“江大侠总不是外人吧?”
“我供职大内,干的是御医及锦衣卫这类营生,你说我是外人还是自己人?”
“应该是自己人”
“就算自己人吧!两条人命,直挺挺地躺在这儿,你的血手还没洗干净,你是想打官司还是私了?”
“当然是私了。”
“江某为人不吃不喝,不嫖不赌,就是有个小毛病,对敛聚颇为热衷,秤黄金、白银及数银票,认为是人生一大乐事……”
夏侯庆心中暗骂:“老杂碎!你除了不吃蛆以外,是什么都吃,老子也是衙门里的人,尤其是和中堂的部下,你居然欺到我头上来了……”
“江大侠,我任职中堂府,而您刚刚说过,太上皇对和中堂圣眷仍隆,我办的事,也就等于是和中堂的事”
“姓夏侯的,你少在这儿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