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”
“大师不必担心,在本府谈话也绝不会以多为胜,除非大师来意不善,碍于国法,就不能不办了!”
头陀道:“在府内谈话诸多不便,如贝勒爷有所顾虑,可多带几人。”
“耶倒不至于!”隆贝勒冷冷的一笑,道:“本爵之保证,二位如若不信,那就只好听其自然了。”
头陀道:“也好,试问贝勒爷派人假冒神力王府的侍卫哈奇,去杀孙国泰居心何在?”
“大师说话之前曾否三思?”
“贝勒爷不承认也在意料之中,只可惜人证俱在。”
“什么人证?”
“李大善人怕鬼,洒家还没装鬼,他就心怀鬼胎有一句说一句了!”
隆贝勒咬咬下唇,居然能喜怒不形于色,道:“太放肆了,本爵一向待人随和宽厚,却最讨厌得寸进尺的人。来人哪!”
“喳!”
“留下!”不说“拿下”;而用“留下”,可见此人有他的一套,这会儿自另一屋脊之后闪出两人,这两人都是三十五六岁,鹑衣百结,发如风蓬,最大不同之处是一个面如锅底,黑中透亮,一个细皮白肉,面如敷粉。
隆贝勒已退到七八步外去了。
其他护卫一个也不见了,表示他们绝不以人多为胜。
头陀道:“尊驾何人?”
白脸的道:“照了盘(对了面)还不知道咱们的来历,竟敢夜闯王府,也未免太狂妄了,睁开眼看看,这是什么地方?”
头陀冷笑道:“无德而富贵,谓之不幸。要不是明朝末代皇帝太不争气,哪有化外之民入主中原坐上龙椅的份儿?”
“大胆反贼,拿命来”
这二人正是北六省名噪一时的“黑白二穷”,也就是穷家帮两名护法,他们的上一代跟清兵入关后就做了乞儿,但同样是叫化子,这种从龙子弟就吃香喝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