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贝勒爷今天来这,想必有事?”
“怎么,没有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格格吗?”
“当然!可以……”显然容格格没有对方那么认真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也不能说一点事儿没有。”隆贝勒道:“家外祖八十大寿,有堂会,且有烟火,这烟火据说与众不同,有一出一出的戏,像‘八仙上寿’、‘五子登科,、‘富贵寿考’以及‘龙凤呈祥,等等,是近年来少见的盛况,格格一定要赏光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容格格早已想好了词儿道:“贝勒爷,这的确是少见的寿典,我当然要备份礼前去,只可惜”
“怎么?有什么事不能分身?格格无论如何要赏光的,甚至我已经交待台前都为你设了特别座位。”
“这太不敢当了,这……这叫我怎么说?”
“格格也不用说了,到时候去就是了,我连新绣的轿衣都换了,专供格格使用。”
隆贝勒自幼就喜欢容格格,两小无猜,但懂人事之后,对异性交往有了了解,容格格便和他渐渐的疏远。
可是隆贝勒并不知道,他只以为姑娘大了,这种关系自然不能太明显的。
“贝勒爷,劳你这么费时费事,实在不敢当,而事也凑巧,我舅舅在长春病重,明天我要赶去,希望能见最后一面”说着一脸悲戚之色。
“这……的确不巧,不过,这是应该去的。”
“是啊!小时候常常去长春,这些年来舅舅年纪大了,就很少到北京来,而我也不方便常去看他!”
隆贝勒很失望,道:“容格格,我送你去”
“谢了,你也忙着,怎么敢当呢?”
隆贝勒眸子一转,道:“那也只好如此了,我不多打扰了!”失望的离开廉亲王府。
隆贝勒上了马车,走了。王府的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