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迎面走来。
像骆奇这个人,武功自成一家,精明、干练而有胆识,很少看到他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的样子,低头走路,心事重重。
“骆总管……”
骆奇猛然抬头,见主人凝目注视他,他们的心思也就沟通了,骆奇忙快步来到白继武面前停下,低声道:“老爷子,已经到了!”
白继武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但是此言入耳,全身不由震颤起来。怔下好一会.才说了一句!“刚入镇?”
“不,已在‘天香斋’酒楼上吃喝了。”
“几个?”
“只有三个人,童家兄弟跟一个三十郎当的娘儿们。”
似乎加上“只有”两字,好使主人心情放松些。
“怎么?没有经过镇东官道?”
“是的,大概是由镇西渡河来的。”
“镇西河边不也安了几个暗桩。”
“老爷子,这条河长不下五十里,光是自镇西流过的部分就有四五里之长,那几个暗桩实在是”
白继武心想,既知河这么长,为什么不多插几根旗儿?但他没说出来,只道:“是怎么发现的?”
“是小蝙蝠到‘天香斋’去买烧鸡看见的。”小蝙蝠十八九岁,是白府小厮,人挺灵活的。
夕阳余晖自映壁的藤萝花蔓上射下来,洒在白继武那张威武的脸上,使他目眩,而低下头去道:
“你知道那娘儿们是什么人?”
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听说过‘蓝燕子’这个人吗?”
“老爷子是指蒲芝?”骆奇的嗓音有点微颤。
白继武看了他一眼,道:“撤回所有的暗桩,把槽坊、油坊及钱庄的护院都调回来,全力戒备。”
骆奇道:“属下已经这么交代下去了。”
白继武点点头,这时突从街上传来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