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,说是专为小姐治病来的……”
白继武长长地吁了口气,继而挥手转身,表示他对这下人的举止慌张,显得厌烦,道:“知道了。”
下人并没就走,迟疑了下又道:“启禀老爷,姓余的年轻人就在门外,要不要……”
白继武心情恶劣,没好气地道:“请他进来!”
不一会儿,这下人引进一个廿来岁的年轻人,衣着十分朴素,长得俊逸非凡,看上去并不像个江湖人。
不须下人引荐,年轻人抱拳道:“这位是白爷当面,我叫余心竹,奉家师之命前来为令嫒疗治……”
白继武内心不悦,他请的是“回春手”江帆,还带去了一份厚礼,居然只派一个廿来岁的大孩子敷衍了事,架子也未免太大了。但“回春手”毕竟是武林中的名医,不能开罪,是故,他便道:“老朽正是白继武,余少侠只一个人来么?”
余心竹道:“家师本要亲自前来,哪知在动身前夕,一位前辈突然不期而至,非要家师去为他的夫人治疗中风不可,所以家师只好派我来了。”
白继武道:“少侠快请坐,我想令师既然派少侠前来,少侠也就能担当得了。不知少侠学习岐黄有多久?”
余心竹回答:“我是家师的表侄,八岁即在家师身边,一边读书习武,一边勤习岐黄,算算也有十几年了,只不知令嫒的贵恙是”
白继武道:“大概是属于心智迷乱吧!多位大夫诊断过,也不见起色,余少侠对这种病”
余心竹道:“以往倒是见习过家师诊断这种病人,但必须先观察一些日子。”
“余少侠可以在这多久?”
余心竹道:“大约可以逗留两个月左右。”
白继武道:“余少侠用过饭没有?”
“已在路上用过了。”
白继武道:“今后要常日相处,少侠千万别客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