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,草民随召随到。”
“所以老夫要你留下在京的住处。”
“草民在京人生地不熟,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,大人只要有事召草民,只在城门口贴上一纸告示,或在市井间传话出去就行了。”
“好吧,你走吧!”
“草民告辞。”
燕翎恭谨一躬身,转身外行。
像陆大人这么一个官,值得他躬身,更值得他恭谨。
腾身到了那处屋上,路英含笑相迎:“燕大哥,怎么样?”
燕翎道:“咱们上路说!”
两个人腾身而起。
***
刚打完了三更。
一灯如豆,白素贞在灯下静坐。
有个人推门进来了,又是那白衣年轻人,这回他端个盘子,盘子上一把酒壶、两个酒杯。
白素贞仍然静坐没动,也没睁眼。
白衣年轻人道:“我都到了你跟前了,你会不知道么?”
白素贞仍然闭着一双美目:“殿下还在十丈外,属下就已经听见了。”
“我记得你说过,礼不可废!”
“殿下要是讲礼,就不该这时候到这儿来。”
“我是来给你贱行的。”
白素贞猛然睁开一双美目:“六王爷要把属下遣送回去了?”
“明天一早。”
白素贞依然平静、安祥:“这么快?”
“夜长梦多。”
“六王爷跟殿下都错了,不必任何人救,属下自己就可以出去,属下自己不愿出去,任何人也救不走属下。”
“是么?”
“六王爷跟殿下应该信得过。”
“早走迟走,总是要走,是不?”
“这倒也是……”
“不要怪我,我没有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