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禀将军,孙英带到。”
黄衣人道:“进来!”
黄衣汉子带了一个人进来,可不正是孙英,他上前见礼:“前‘安抚司’护卫领班孙英,见过将军!”
“黄衣人目光一凝:“你就是孙英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说你是‘安抚司’护卫领班?”
“是的。”
“‘安抚司’的人说你带那个姓燕的进府行凶。”
“这是实情。”
黄衣人一拍座椅扶手:“那你还敢来见我?”
孙英脸色不变:“末将所以敢冒死来见将军,为的是替燕义士作证。”
“替姓燕的作证?”
“燕义士不是杀官,他杀的是人人皆可杀的乱臣贼子。”
“你怎么敢这么说?”
“末将知道内情始末,而且亲眼看见文师爷自供罪状。”
“你说给我听听。”
孙英把他知道的,他看见的,从头到尾说了一遍,没有任何添加,也没有任何漏减。
静静听毕,黄衣人为之动容:“你说的是实话?”
“末将句句实言。”
“你没有逃躲,反而挺身而出,为的就是替姓燕的作证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也是个义土。”
“末将不敢。”
“为了要让你来日作证,也为了保护你,我要将你暂时收押,你可愿意?”
“末将愿意。”
“好,把孙英押下去。”
黄衣人下令的时候,向着锦袍中年人施了一个眼色,锦袍中年人应了一声,带着黄衣汉子把孙英押了出去,出了堂屋,他吩咐几名锦袍壮汉偕同那名黄衣汉子押走了孙英。
押着孙英进了西跨院,一名锦袍壮汉在后头拿匕首就捅孙英腰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