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茶水饭食有人送,时候倒也不难打发。
不多久,天黑了,“安抚司”禁护更加森严,不止有固定的明暗岗哨,还有人不时巡弋。
燕翎不管这些,桌上点着灯,他在床上躺他的。
快三更的时候,燕翎刚有睡意,夜空里忽然传来一声声夜鸟悲啼!
燕翎起先没在意,后来悟出来了,那不是夜鸟悲啼,而是有人学夜鸟叫,目的是为连络。
什么人这时候跑这儿来学夜鸟叫?想连络谁?
这时候跑这儿来学鸟叫,除了鼠党里的楚九,应该没别人,既是楚九,他想连络谁?当然是他燕翎。
燕翎跟着锦袍中年人等,一路浩浩荡荡进了“大名府”,楚九岂有不知道的道理?趁夜来探视,却又发现禁护森严进不来,没奈何,只有学夜鸟悲啼,希望燕翎能听见,出去跟他见一面。
他那里知道,燕翎听见了,也悟出来了,却出不去。
他答应黄衣人不随意到处走动的,不能不守信,既不能出去,只有任夜鸟悲啼了。
好在没多久夜鸟也就不啼了,再啼就引人动疑了。
只不知道楚九会怎么想?
燕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不知过了多久,他睡着了。
醒来是让人叫醒的,醒来天已大亮,定定神,燕翎起身去开了门,门外站的是昨天那两名锦衣壮汉,一名道:“将军叫你去。”
燕翎道:“两位请稍候,容我洗把脸。”
他洗了把脸,略整衣衫,就跟两个锦衣壮汉走了。
黄衣人见他的地方,仍是在堂屋,人跟昨天一样,锦袍中年人已经先在了。
燕翎他上前分别见礼。
黄衣人问:“昨天晚上睡得还好么?”
很亲切,没有官架子。
“很好,谢谢将军。”
黄衣人沉默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