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读过书的人,怎么会做出杀官这种事?”
“大人明鉴,草民不是杀官,草民杀的是乱臣贼子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大人,这就牵扯到草民所说的自供罪状了。”
“你说!”
燕翎把那张自供罪状,以及他为什么杀人的事,说了一遍。
听毕,锦袍中年人脸上变了色:“有这种事,朝廷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?”
“大人,倘若封疆大吏如这位帅爷,朝廷怎么会知道?”
“你说他们已经卖身投靠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是远在白山黑水间的金邦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两个朋友遭他们活活喂了帅府养的獒犬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燕翎,你可有证据?”
“那张自供罪状就是证据。”
“倘若已经遭他们毁了呢?”
“总是有人见过,他就是人证,恐怕关总捕就是一个。”
“你应该把他们那张自供罪状拿在手里。”
“草民当时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你说金邦也派敢死军渗进了江湖?”
“别的还不知道,四大世家已经被他们所掌握。”
“怎么有这种事?怎么会有这种事?两名死者如果真像你所说的,他们真是死有余辜,想想也令人不寒而栗!”
“草民所说,句句实情。”
锦袍中年人沉默了一下:“或许也真如你所说,‘大名府’的办案有所不便,隐瞒了实情,但是你所说的我也不能就深信不疑,你可愿跟我到‘大名府’去?”
“大人是说……”
“我要往上禀报,找到你所说的那张自供罪状,找不到那张自供罪状,我也要找出见过它的那些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