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翎又要拉他。
“是,是……”文师爷忙改了口。
“帅爷为什么怕他们俩到处说?”
文师爷没说话。
“文师爷!”
文师爷突然哭了:“帅爷是怕消息走漏,让更多的人知道,最后传进朝廷……”
“那么,你们这位帅爷,他是金邦人。”
“不,不!他是咱们大宋朝的人……”
“那他怎么会帮金邦?”
“他已经跟金邦结了盟……”
燕翎双眉一扬:“说什么结盟,分明是弃宗忘祖,卖身投靠……”
文师爷没说话。
“官至‘安抚司’,朝廷待他不薄,他竟然卖身投靠,他日金邦一旦入侵,他岂不是倒戈迎敌,将我大好河山拱手让人,他该死,该万死!”
文师爷仍然没说话。
燕翎话锋忽转:“他卖身投靠,你呢?”
文师爷忙道: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没有,你参与他的机密,是他的心腹,你若没有,他岂会让你活到如今?”
“我……”
燕翎扯掉了文师爷的左衣袖,文师爷左臂上没有表记,他道:“你不是金邦‘敢死军’,也是个弃宗忘祖、卖身投靠的匹夫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来跟你们接头的是什么人?现在什么地方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得问帅爷。”
“难道你不在场?”
“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接头的人,我是帅爷的人,帅爷怎么吩咐我怎么做,就行了。”
这倒也是。
“这么说,你也不知道卖身投靠的还有些什么人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带我见你的主子去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