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想到白衣女子会这样,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。
只听瘦削白袍老者哼哼笑道:“怎么样?我没有说错吧!你现在该相信了吧!”
白衣女子香唇翕动,欲言又止。
燕翎道:“他就猜芳驾不会走,还真让他说着了。”
白衣女子没说话。
瘦削白袍老者又道:“你已经尽心尽力了,放了我的儿子,你走!我绝不为难你。”
燕翎道:“就这么容易!”
“话是我说的,你尽可以相信。”
“你是这位姑娘的上司,是不是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她一定听你的,是不是?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就行了,她不肯跟我走,你让她跟我走。”
瘦削白袍老者“哈!”地一笑,道:“你想我会么?”
“我刚说过,我不会一个人走,她、或是你的儿子,我总要带走一个,你抉择。”
瘦削白袍老者脸色大变,惊怒道:“你……”
白衣女子已道;“你不能这样!”
燕翎道:“我不得已。”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跟你走。”
“你我都不妨试试看。”
“你是逼我……”
“芳驾难不成又要自绝,我没有逼芳驾,我逼他,他逼芳驾。”
“那有什么两样?”
“当然有,他是芳驾的上司,他说的话是令谕,芳驾不能不听,而我说的话,芳驾就可以不当一回事了。”
瘦削白袍老者惊怒道:“我不会逼她!”
“那随你!”燕翎转望白衣年轻人:“你可以不跟我走,只要你认为你能不跟我走,走吧!”
白衣年轻人似乎要有所行动,但他脸色刚不对,他惊叫了一声!因为他喉结处出现了一道血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