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知道,李玉楼不是阴损刻薄之辈,我也不愿意说,奈何西门少主毫无悔意,一再相逼。”
西门逸道:“李玉楼,究竟什么事,你说!”
李玉楼道:“前辈可知道西门姑娘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西门逸道:“她说是跌下断崖,划伤了脸,留下了疤痕。”
李玉楼双眉一扬,目光转注,冰冷的说道:“命妹如此仁厚,西门少主你应该羡煞愧煞!”
西门飞雪脸色为之一变,一时没敢接话。李玉楼转过脸道:“据晚辈所知,西门姑娘的伤,是自己抓的。”西门逸立即转向西门飞霜:“霜儿,是你自己抓的?”西门飞霜低下了头,没说话。西门逸接着问道:“为什么你要自己抓伤脸?”李玉楼道:“前辈应该问西门少主,事情是他安排设计,他最清楚。”西门逸转过脸:“雪儿”西门飞雪忙道:“爹,我刚说过,您不要听他无中生有”西门逸道:“究竟什么事,你说出来爹听听,可信不可信,爹自会分辨。”西门飞雪惊了心,变了脸:“这”西门逸沉声道:“这什么,快说-”西门飞雪一惊,脱口恭应声中,但却久久没开口。也难怪,这叫他怎么敢说?李王楼道:“西门少主既不敢说,只有由我代劳了-”随即,他把听自于奇威的,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静静听毕,西门飞雪头一个脱口惊呼:“李玉楼,这你怎么会知道,是我妹妹告诉你的?”
李玉楼道:“不要宪枉西门姑娘,她对任何人只字未提,是“露天堡”的于奇威告诉我的。”只听池映红道:“西门飞雪,你还算人?l西门逸震声道:“雪儿,李玉楼说的可是实情?”西门飞雪惊得口中嗫嚅,一时答不上话来。
池映红道:“西门前辈还用间,他一句:这你怎么知道,已经是不打自招,何况还有个于奇威,跟已然剃渡出家的东方姑娘可作证。”西门飞霜猛抬头:“怎么说,妹妹,东方玉瑶已剃度出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