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西门飞霜这么一说,李玉楼又觉得柳楚楚的病,并没有什么不便让人知道的顾忌,他心里的疑惑、诧异减少了些。
但是,他还是想不通,何以一听说他愿意效些微劳,柳楚楚会有那种娇羞欲绝的反应呢?
只听西门飞霜道:“李郎,坐下说话!”
一名黄衣少女立即又搬来一张锦凳。
李玉楼谢了一声,坐了下去。
柳楚楚抬眼望李玉楼,玉面上,娇羞之态仍未退,她轻声道:“李郎,到今天我才算真正了解‘冷面冰心玉罗刹’,我好生惭愧!”
李玉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。
只听西门飞霜道:“不谈这些了,李郎,我刚刚跟楚楚妹妹谈起你的亲仇家恨,楚楚妹妹说,她不认为九华宫主是咱们要找的人!”
柳楚楚道:“李郎,我怎么也没想到,你会是中原‘一府’李家的后人,飞霜姐在跟我谈病之余,已经把前因后果,以及结识你的经过都告诉我了。
我不相信九华宫主会下这种毒手,我太了解这位老人家了,也唯有女人才会了解女人,她绝不会下这毒手,我敢保证。”
李玉楼道:“那么九华宫主为什度迁办九华宫?”
“李郎!”柳楚楚道:“你跟映红妹妹的关系,是最使女儿家心碎肠断的事了,做为一个母亲,还会让她的女儿在这个伤心地长住下去么?再说,她自己也不愿意再看见你,勾起她的伤心往事。”
的确,不能说没道理。
李玉楼沉默了一下道:“姑娘既然这么说,我不敢不信,但是事关亲仇家恨,我也不能就此罢手,还容我找到九华宫主当面求证后,再作定论。”
柳楚楚道:“事关重大,那是应该的,不过,我希望你能心平气和的去求证,以免铸错遗恨!”
李玉楼道:“谢谢姑娘明教,这我做得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