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华宫”里。
宫主的寝宫之内,纱幔重重,流苏低垂的八宝软榻之上,静静的躺着池映红,她脸色苍白,双目紧闭,有气息,但微弱得很。
九华宫主坐在榻上,面向外,双手上下翻飞,连连在爱女胸前几处重穴上拍击,她脸色凝重,神情肃穆,汗如雨下。
白发老妇人就站在榻前,两眼紧盯着榻上的池映红,一眨不眨,神色比九华宫主还要凝重。
片刻之后,榻上的池映红,虽然仍脸色苍白,双目紧闭,但气息已微转有力,也渐趋均匀。
九华宫主收手停住,双手放在膝上,闭上了一双凤目,显然她是因为真气耗损过巨,正运功调息。,白发老妇人神情一松,微吁一口气。
她不由往后退了几步,坐在了椅子上。
约摸盏茶工夫,九华宫主睁开了一双凤目,目光落在池映红那苍白、憔悴的两颊之上,目光之中,满是关切、怜爱、痛惜,还有几分愧疚。
只听白发老妇人道:“宫主,姑娘她”
“她”字出口,她并没有再说下去,目光凝视,静等九华宫主说话。
九华宫主并没有马上接话,沉默了一下,才缓缓说道:“没想到她用情竟是这么深,这沉重的打击,已经伤了她,而且伤得很重,我虽然保住了她的性命,可是要复原,恐怕要等很长一段时日了。”
白发老妇人道:“怕只怕姑娘她永远忘不了这个打击。”
九华宫主道:“应该还好,这个打击不同于别的打击,玉楼只是她同父异母的胞兄,不能结合而已,男女之爱可以转变为兄妹之情,慢慢的,她应该可以忘掉。”
白发老妇人叹道:“造物真个弄人,怎么会有这种事,又怎么会这么巧”
九华宫主的脸上,闪过了一阵轻微的抽搐道:“这许是上天的惩罚,可是我并不知道他是个有家的人,我并没有罪过,即便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