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再累及姑娘获罪受罚,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报答。”
地映红道:“我不要你报答,也从没有要你报答的意思,只要你认定有我这么一个朋友,也就够了!”
说完话,她苍白憔悴的娇靥上竟忽泛红晕;微微低下头去。
李玉楼又一阵不安道:“我当然认定姑娘是朋友,池姑娘永远是我的朋友。”
沉默了一下,池映红抬起了头。
再抬头的时候,她已经趋于平静,而且就在这一刹那问,人也似有了精神,她道:“都忘了请玉楼兄坐了,请坐!”
李玉楼没客气,两个人双双坐了下去。
坐定,地映红娇靥忽又一红,道:“玉楼兄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儿身的?是霜姐告诉你的?”
李玉楼道:“不是西门姑娘。”
“那会是谁?”
“是东方玉琪。”
“东方玉琪”
李玉楼把再次见到东方玉琪的经过,概略的说了一遍,话刚说完,心中忽动,道:“听姑娘称呼西门姑娘为霜姐,姑娘跟西门姑娘很熟?”
池映红目光一凝,道:“她没有告诉你?”
李玉楼道:“姑娘是指”
池映红迟疑了一下,未语先见娇羞,随即把救了李玉楼,为李玉楼怯除体内余毒之后,如何暗中跟踪,如何误会西门飞霜,如何邀约西门飞霜在金陵“莫愁湖”胜棋楼上见面的经过,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静听之际,李玉楼心头不止一次的为之震动。
等到池映红的话说完,他沉默了一下,才道:“西门姑娘瞒得我好苦,她竟然一点口风也没露。”
池映红道:“别怪霜姐,是我不让她说的。”
李玉楼没说话,他现在明白,西门飞霜所以一再叮嘱他谨慎行事,应该是又多了一重用意。
只听池映红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