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鄙,我见过有不择手段的,可没见过像你这样不择手段的。”
西门飞霜依然淡然:“我不懂池姑娘你何指?”
水飘萍冰冷道:“西门飞霜,这时候还装糊涂,显得太小家子气,你也不怕有损你的家世,你自己败坏家风,逃避婚事不说,居然还破坏我的──”
话声至此,倏然住口,破坏他的什么,却没说出来。
以“冷面素心黑罗刹”的性情,她从不受这个,也从没有受过这个,而今,面对这位水飘萍的尖刻指责,她居然仍丝毫不在意。
只见她淡然说道:“池姑娘,我破坏你什么了?”
水飘萍玉面一红,旋即更见冰冷,道:“西门姑娘,你逃避婚事,我原还同情你,甚至于佩服你替天下女儿争一口气的勇气。
你未嫁,李玉楼他也未娶,在这种情形下,你为两字情愫,参予角逐,本来无可厚非,可是你不该损人利己,用这种手法打击对手──”
西门飞霜微笑截口:“池姑娘指我把你当对手,那么很显然的,池姑娘是也把我当对手啦!”
水飘萍面上又一红:“你用不着明知故问──”
“那么池姑娘既把我当对手,当然也是为两字情愫了?”
水飘萍道:“不要仗你有一张利口,那是我的事。”
西门飞霜微点头:“我没有想到,不过也难怪,他本就是个让女儿家难以自恃,让女儿家不能不动心的须眉男儿。”
只听水飘萍厉声道:“西门飞霜──”
西门飞霜娇靥上神色一整,话声也为之一沉,缓缓截口道:“池姑娘,要是你已经骂完了,就请你耐心听西门飞霜说几句话──”
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西门飞霜缓缓道:“因为你对他有恩,也因为你救过他之后还不离左右,情义两重,让我感动。
更因为西门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