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绝,这回绝瞒不了他──”
西门飞霜道:“她不傻,这回一定会改用别的办法了,至于他,在司徒飞那儿未必就瞒过他了,只是他厚道,听你们俩那么说,不愿意多辩,不愿点破罢了!”-『齑袅艘淮簦一时间没话说了。
只听小绿道:“您既然明知道她恨定了您,您还是这么给她掩着覆着──”
西门飞霜一双美目中那轻雾似的迷蒙,为之浓了几分,她道:“那是因为以己度人,我知道情非孽,爱也不是罪过。”
小绿神情一震,没说出话来。
小红急道:“婢子们知道您心胸过人,可是──”
西门飞霜微微一摇头,道:“你们不要再说了,我这么说自有我的道理。”
她这儿话声方落,那里门上响起轻微剥落声,原来是伙计送来了茶水,放下了茶水,伙计转身要走。
西门飞霜似有意、若无意,轻抬玉手,向着伙计背后微一抬,等伙计走了,西门飞霜微一笑道:“我没有料错,她来了!”
小红、小绿齐声道:“姑娘,在那儿?”
西门飞霜摊开了玉手,玉手里一张小纸条,上头还有些字迹。
小红、小绿看直了眼。
个红道:“姑娘,这是──”
西门飞霜道:“夹在送茶水伙计的后领上,你们没留意!”
小红、小绿双双为之怔住。
西门飞霜拿起那张小纸条看了一眼,站了起来,道:“我出去一会儿,万一李相公过来,就说我在洗澡。”
她把那张小纸条递给了小红,然后袅袅行了出去。
小红、小绿忙看那张小纸条,只见上头写着两行潦草,但仍不失娟秀的小字,写的是:
“莫愁湖畔,胜棋楼上”。
既没称呼,也没署名,更没写明是为什么,要干什么,其实,对西门飞霜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