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伯英阴阴一笑道:“只有这么个人在,姑娘就永远不会为您着想,其实这也就是姑娘为什么离家,为什么不听您的的道理所在,再一说,您听了属下的,在这儿多候一会儿,又是为了什么?”
西门飞雪眉宇间倏现懔人煞气,一点头,道:“说得是,你倒是摸透了我的心意,那就交给你吧!”
君伯英微一惊,忙躬身:“多谢少主恩典,只是姑娘那边──”
西门飞雪截口道:“是我的令谕,何况知道的人也只眼前这几个。”
君伯英又躬身:“是,再谢少主恩典。”
抬起身,转脸望李玉楼,脸上堆起了懔人的阴笑,迈步逼了过去。
李玉楼当然明白西门飞雪下的是什么令论,君伯英要干什么,他不是不知道天下武林这“二宫”、“三堡”、“四世家”、“八门派”,可是他却万没想到衡阳世家的少主会这么做,这么轻视人命,简直就是杀起人来不眨眼。
他没动,仍然没动一动,道:“我说的是实情实话,我只欠那位姑娘的救命恩情,除此毫无瓜葛。”
君伯英道:“那是你的说法,奈何我家少主不信!”
说话间他已逼到近前,就要抬手。
李玉楼道:“可否等一等?”
君伯英道:“我看没这个必要,因为不管你说什么都是白说!”
他的手并没有停,这句话说完,一只右手已然抬起,看起来并不快,但当他手腕一挺之后,那只右掌却疾如闪电的拍向李玉楼心坎要害。
显然,他以为十拿十稳。
他走眼了,他太轻看李玉楼了!他这一掌暗凝三分功力,够了,三分真力已足以使一个高手心脉寸断的了。
任何一个高手,无论是徒手,无论是使用兵双,去搏杀时,都会把自己的力道,以及力道所用达的距离,把握得恰到好处,绝不会不及或太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