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就只有下来步行了。”
万老爷有点忧心,他瞪着金老爷刚要说话,金老爷已一点头道:
“不要紧,我能走。”
望着金老爷,李豪不由有点感动,为了一个情字,金老爷已经吃了他不曾吃过的苦,如今未作片刻歇息,他又要为了个情字尝攀登“五台”之苦,这个“情”字,岂不真能生人,能死人?
于是三人三骑进入了山口,顿饭工夫之后,马不能骑了,只好把三匹坐骑寄放附近农家,准备步行。
万老爷忧心忡忡,道:
“少掌柜的,能不能雇他们抬金老爷上山?”
真要愿意花银子,没什么办不到的,只弄两根棍子绑张椅子就行了。
李豪知道万老爷是怕金老爷走不了,其实他也怕金老爷走不了,他并不反对这么做。
但是金老爷道:
“不!我走得了。”
金老爷不愿意让人抬着上山,只好自己走了,三个人步行上山,到了“文殊寺”,天色已近黄昏,万老爷脸色发白,混身发软,气喘如牛,实在不能走了,他一脸苦像:
“我的爷,咱们今儿晚上就在这儿借宿,明天再走吧!”
金老爷自己又何尝不累,他一时都没能答上话来,但他还是勉强站着,不像万老爷,几乎已经瘫在了地上。
李豪道:
“金老爷,咱们去的是哪座寺院?”
金老爷断断续续的道:
“玉贝勒没告诉我是哪家寺院,我走得匆忙也忘了问他,不过,五台的寺院分为清黄两类,清者为普通佛寺,黄者为黄教之喇嘛庙,玉贝勒说小宛被迫落发,当是普通佛寺,而这一座名为‘文殊寺’,应该是座普通佛寺,也说不定就是这一座。”
真行,他心急只顾着往“五台”来了,还是真忘问玉贝勒,是在哪座寺院见着那位董姑娘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