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师父请歇息去吧!”
知客悟因忙又恭应一声,这才偕同那和尚退出客房。
步履声很快去远了,听不见了,金老爷向着玉贝勒道:
“别说我不该轻易离京,你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急着出京来。”
玉贝勒道:
“恕纪玉放肆,这件事对您真这么要紧么?”
金老爷道:
“你不是我,你也还没碰上,否则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。”
玉贝勒道:
“您再恕纪玉斗胆,纪玉认为,您还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那应该就是朝政,就是社稷与百姓了。
金老爷脸色一变,似乎有气,可是突然间他又忍住了,脸色也趋于和缓,道:
“我不怪你,因为你不是我,可是你不要再这么说我。”
玉贝勒显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,他问道:
“您见着要见的人了么?”
金老爷道:
“我迟来一步,她让南方来的人接走了。”
玉贝勒目光一凝,双眉扬起:
“南方来的人,什么人?”
金老爷道:
“是什么人,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玉贝勒道:
“南方有人北上,怎么会不重要?”
金老爷道:
“好在他们没有别的意图,任他们去吧!”
玉贝勒还待再说。
金老爷脸色微沉:
“是你听我的,还是我听你的?”
玉贝勒微欠身道:
“纪玉不敢,只是南方有人长驱北来,都到了‘山西’‘五台’,地方官居然一个个都茫然不觉,您不认为该问问他们,一个个都是干什么的?”
“算了,不要为难他们了。”金老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