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贝勒道:“听说你是马骠子出身,是不是?”
“是的!”李豪道。
“你从口外来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愿我扣你个罪名抓起来,最好尽快离开‘北京城’,往哪来,还回哪儿去。”
李豪微微扬了扬双眉:“贝勒爷,草民没有罪。”
玉贝勒道:“我说你有罪,你就是有罪。”
“那贝勒爷是仗势欺压百姓了。”李豪道。
“大胆!”护卫们再度暴喝。
玉贝勒又再一次的抬手拦住:“是又怎么样,李豪,民不官斗,胳膊是别不过大腿跟,要不是因为我第一眼看见你不讨厌,我早就下令拿人了,放眼当今,任何一个江湖人都没法跟我斗,我要是不想让谁在‘北京城’待,他绝待不了,‘北京城’地面有头有脸的也不例外,何况是你。”
这是实情,不折不扣的实情。
李豪又扬了眉:“贝勒爷,不是草民斗胆,草民要是不想走,恐怕任谁也赶不了草民。”
护卫们又一次的惊怒。
玉贝勒却又一次的拦住了护卫们,或许是因为像他说的,他对李豪还不讨厌,他道:“也许,你要是躲起来了,京畿一带地方这么大,还真不好找你,可是,你有这么多牵挂,他们也能跟你一样躲么?”
李豪为之心头一震,的确,他不能连累白回回跟这么多弟兄,有些弟兄甚至是拖家带眷的,躲起来,吃什么,喝什么。
他不得不忍了,道:“贝勒爷,草民是个生意人,手上握有生意,要离开‘北京城’,也得把这笔生意做圆满,给雇主有个交待再走。”
玉贝勒一摇头:“不行,我说走,你就得马上离开‘北京城’,一会儿也不许多待。”
李豪道:“贝勒爷,你这是强人所难。”
“你以为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