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主意,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,真就没有一点别的用心,没有别的阴谋了么?
李豪愿意相信她是这样的,但是他又没有太大的把握。
他想楚云秋,他确信楚云秋是好意,楚云秋对他,对李家,有那么大的恩,为他,为李家作了那么大的牺牲,又能会有什么别的意思。
尽管楚云秋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,他总是觉得心里怪怪的。
只这些,就够他睡不着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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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里,寂静而黑的“肃王府”,忽然点亮了不少盏灯,增加了不少灯光。
“肃王府”出了什么事了?
“肃王府”没出什么事,只是有人回来了,一辆高篷马车,几匹健马。
车马在跨院停妥,在一排灯笼的照耀下,从跨院走过来三个人,打灯笼的持灯肃立,神色恭谨。
三个人,一个五十多岁的福泰老人走在最前头,一身长袍马褂,福泰中带点慑人的威严。
落后老人一步,紧跟在老人身后的,是个年轻人,二十上下,面如敷粉,唇若涂朱,剑眉星目,英挺俊美,一袭长袍,袖口卷着,透着几分潇洒,他步履矫健,目光奇亮,在英挺俊美之中,隐隐另透着几分慑人之威。
跟在最后的,也是个年轻人,年纪也是二十多岁,长得白净秀气,只是一看就知道,他是个亲随,跟班一类的人,因为他始终哈着腰,低着头,跟前头老人,年轻人那种抬头挺胸,顾盼生威的气势大不相同。
在这边儿迎接的,有贾姑娘、博尔,还有几名护卫。
贾姑娘、博尔跟几名护卫迎着福泰老人行礼:“王爷!”
敢情他就是“肃亲王”。
然后,博尔跟几名护卫又迎着英挺俊美年轻人行礼:“贝勒爷!”
敢情他就是肃王爷的长子,翠格格的兄长,一身好武功,掌京畿禁卫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