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大胆了,为什么没有人禀报我一声。”
翠格格道:“您别怪他们,我把人带走了,他们想不到那么多。”
旗装中年女子道:“格格,不要帮他们说话,我非罚他们不可。”
翠格格要说话。
旗装中年女子截口问:“这个人姓什么,叫什么,是个干什么的?”
翠格格道:“他姓李,叫李豪,是个马骠子。”
旗装中年女子叫道:“怎么说,是个马骠子。”
“我在‘张家口’认识了他,后来又在‘承德’‘金兰牧场’碰见他,他有一身很好的武功,我见他是个人才,所以邀他上京来——”
“现在他来了,格格,不知根儿不知底儿,你要他来找你干什么?”
“您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这种江湖亡命徒不能沾——”
“您放心,我想用他他还不愿意呢?”
“不愿意?”旗装中年女子冷笑道:
“他那是以退为进,他这不是来了么?”
李豪是来了,可是李豪是来干什么的,翠格格不能说。
翠格格只有这么说:“他是来了,可是您放心,他对咱们没有惦记,本来刚就要走,是我留他下来吃个饭。”
“格格让把饭开在水榭里,就是为了他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过见过两次面,有什么值得格格这样儿的。”
翠格格要说话。
“这么样的情形,这么样一个人,格格随便从护卫手里把人要过来,已经是不该了,更不该的是让他进咱们‘肃王府’后院重地。
我看这顿饭就此作罢,不要留他吃。”
翠格格脸色微一变:“来不及了,就要开饭了。”
“没有什么来不及的,让纪明、纪亮马上送他出府。”
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