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凡属用笺都会打上水印以示出处。”
白回回道:“还是楚爷行,我都疏忽了。”
李豪道:“这‘四宝斋’——”
楚云秋道:“就是表示这张便笺的出处,只不知道它是哪个府邸,当然,也可能就是金府。”
楚云秋所说的“金府”,只是指金老爷家,金老爷并不真是金老爷,“金府”当然也就并不真是“金府”。
白回回道:“这不难知道,拿着这张收据,到‘琉璃厂’找到承印的那家店,一问就知道‘四宝斋’是内城里的哪一家了。”
楚云秋道:“大凡这一类的东西,都是在‘琉璃厂’印的,越讲究越是。”
李豪道:“那我这就上‘琉璃厂’跑一趟。”
他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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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回回跟着站起来:“少主,这是实情,跟他们不熟,有时候他们未必愿意说出他们的主顾。
老主人在世的时候,白老哥哥经常跑‘琉璃厂’为老主人办事,所以‘琉璃厂’他熟得很。”
李豪没再说,只道:“那就麻烦白叔了。”
白回回道:“大少爷还跟我客气,走吧。”
白回回是个懂礼的人,说“走”,他自己并没有先出堂屋。
李豪知道,他更知道让了也是白让,当下欠个身就走往外行去。
白回回跟在他身后出了堂屋,楚云秋就送到门边。
两个人刚出堂屋,石三匆匆进来,手里还拿信封,道:“少掌柜的信。”
李豪微怔接过,只见信封封着口,上头写着“李少掌柜亲启”六个字,字迹娟秀,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子手笔。
李豪抬眼望石三:“这是谁送来的。”
石三道:“不知道,我只不过转个身倒了杯茶,这封信就出现在柜台上了。”
这事怪,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