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面,定然是另有牵扯。”
楚云秋道:“有个当太监的朋友,这种人不是官宦人家,便是京里大户,一旦沾上这种事……
便绝不愿让外人知道,而且多情里把这么一枝沾上一个‘情’字的凤钗,当然视为无价珍宝。
所以一旦出了什么差错,接下这笔生意的人要赔上身家性命,恐怕也不是什么危言耸听。”
李豪道:“听恩叔跟白叔这么一说,我倒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白回回道:“大少爷,人家不愿意让外人知道的事,尤其是事涉官宦人家,知道的越少越好,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李豪道:“不,要是咱们真只是生意人,免招灾惹祸,的确是知道越少越好,最好什么都不知道。
可是咱们不是生意人,而且有心利用他们,那就要知己知彼才能掌握了。”
楚云秋微点头:“对,少主说得是理。”
白回回道:“想知道内情,恐怕不大容易。”
李豪道:“是不容易,不过只要是有心人,可也不难。”
白回回道:“最好是不着痕迹。”
李豪道:“那当然。”
白回回道:“我送大少爷一样东西。”
他站起身来进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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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豪向楚云秋投过探询一瞥。
楚云秋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说话间,白回回已经从书房里走了出来,手里多了个旧革囊,旧囊里鼓鼓的,跟装了个球似的。
白回回打开革囊口,取出了里头的东西,它还真像个球,不,应该说它像个扁圆的盘,比盘厚、雪亮,还带点逼人的冷意,从外往里成螺旋状的有层次,最外还带个缠了金丝的把状物。
楚云秋识货,动容站起,叫出了声:“好东西。”
白回回伸手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