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副总镖头毕竟不一样,一出手就知道,比刚才那些个强多了。
强归强,可惜他碰上的是李豪。
副总镖头这一出手是一招二式,上头取的是李豪咽喉,下头取的是李豪心窝,都是要害,都极辛辣。
这就太过份了,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难道真要人命不成。
李豪双眉扬起,目闪冷芒,连闪两招,第三招他一双铁掌扣住副总镖头两只腕脉,冷然道:
“副总镖头,你还想再干保镖这碗饭了。”
穿裤褂儿的这位副总镖头大骇,吓得一时没说出话来。
胡子灰白的总镖头跟穿长袍的副总镖头心胆欲裂,穿长袍的副总镖头一声不响,暗抬腿,裤腿里摸出一把刀子,就要向李豪腰间扎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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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豪一挪身,穿裤褂儿的副总镖头跟着挪动,恰好挡在了他跟穿长袍的副总镖头之间,吓得穿长袍的副总镖头连忙沉腕收势。
李豪道:“泥人也有个土性,我不会给第二次机会,谁敢再蠢动,谁就是要废他这双手。”
穿长袍的副总镖头硬是没敢再动,其他的人就更不必说了。
只听胡子灰白的镖头道:“年轻人,这算什么英雄好汉,放了他,咱们真刀真枪见真章。”
李豪道:“卫总镖头,你容我两问,我这算不得英雄好汉,他这就算得,我跟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胡子灰白的总镖头一时没能答上话来。
李豪道:“别让你们以为我怕了你们。”
他松了穿裤褂儿的副总镖头,顺势一推,穿裤褂儿的副总镖头踉跄退了好几步才拿桩站稳。
一张脸红里透紫,看样子地要是有个洞,他能钻下去。
他不只是羞,羞恼成了怒,怒从心上起,急向胆边生,他从腰间拿出一根链子枪,大喝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