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胡丽姬道:“你是个男人,你有你的欲望,我是个女人,我也有我的欲望,像我这么样一个女人,总比那生张熟魏的烟花女子好。”
这话,足以令人心神震颤,甚至足以令人骇然了。
但是——
李豪仍然平静:
“我没有想到场主会——”
胡丽姬道:
“当你踏上小楼,看见我的头一眼,你就该想到的,是不是?”
李豪道:“只是我没有想到场主会——”
胡丽姬“呃!”地一声道:“我明白了,你是说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,甚至于这么淫荡无耻,是不是?”
李豪没说话。
胡丽姬微一笑,笑得娇媚:“其实,这种事本来就是这么回事,一旦熄了灯,一旦扯下了假面具,有几个人还会道貌岸然,还会贞烈凛然?
我已经不是娇涩的年纪了,长年跟这些男人相处,我也必须愧煞须眉。”
好嘛,愧煞须眉用在这儿了。
李豪道:“长年跟这么多男人相处,你也经常这样?”
胡丽姬道:“不,十几年来,你是头一个,甚至你是头一个登上这座小楼的男人。”
李豪道:“牧场里,除了场主你以外,都是男人。”
胡丽姬道:“可是只有你与众不同,只有你让女人心动,讨女人喜欢。”
李豪道:“我受宠若惊。”
胡丽姬娇媚一瞥:“那你就该竭尽所能以报知遇。”
凭她的美,凭她动人的成熟风韵,这一瞥,要是没有过人定力的人,绝对把持不住。
李豪还是那么平静:“场主的好意我感激,可是我只能心领。”
胡丽姬微一怔:“怎么说。”
“场主已经听见了。”李豪道。
胡丽姬道:“难道说我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