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夜,她那动人的脸上,比昨夜多了一抹令人心跳的红热,只不知道马荣祥看出来了没有。
只听马荣祥道:“场主还没安歇。”
美场主道:“我在等你。”
“等我?”
“他们走后没多久,你也不在了,我知道你是跟去探究竟去了,回来以后应该跟我有所禀报,我没有料错,很感安慰。”
“要是这样,场主就更应该感到安慰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我根本就是为场主去的。”
“根本就是为我去的。”
“他们走的时候,场主站在厅前看着他们,我知道场主不放心。”
美场主脸上的红热忽然间浓了三分,但是很快的她又让它冷了些,退了些。
她的语气也很轻淡:“那么,你对我有什么禀报?”
马荣祥道:“他是真不假,那里的姑娘还说他为前所未见。”
美场主脸上红热大盛,惊怒轻叱:“你,你跟我胡说些什么?你是什么用心,不要以为以咱们这种渊源,我总罚不了你。”
马荣祥平静的道:“场主误会了,我还有后话。”
美场主道:“你还有什么后话?”
“他还是个普通的人,场主不要对他寄望过高。”马荣祥道。
美场主道:“可是你也不能目无主上,逾越本份,跟我说些不三不四的事。”
马荣祥淡然道:“场主,就因为咱们有着不寻常的渊源,我不能不提醒场主。”
美场主脸色变了,不是红热增浓,而是刹时间一片白,她几乎是叫,但是仍然把话声压得很低:“提醒我,你什么意思,这么多年了,你一直在我左右,难道我做过什么——”
“场主从没有做过什么。”马荣祥道:“就是因为场主从没有做过什么,我才认为场主应该永远冰清玉洁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