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月心头一震:“王爷知道草民的来意?”
呼王道:“十之八九,虽不中,恐怕也不会太远。”
关山月道:“王爷是说,草民不必禀知王爷?”
呼王道:“我就怕挑明之后,你我是敌非友,阁下不说,我不问,能拖一天是一天,不是挺好?我还想尽办法不让阁下有工夫说,没想到这几个喇嘛坏了我的事,让阁下告诉我来意的时候提早到来,所以我说他们该死!”
原来如此。
怪不得呼王他费心思,一再不给关山月说来意的工夫,甚至一再不让关山月说来意。
惺惺相惜,呼王真想交关山月这个朋友。
关山月感动,为之激动,实话实说:“草民感激,深感荣宠,草民也是一样,所以迟迟不提,如今是不能不说了,草民实在不得已。”
呼王目光一凝:“怎么说?阁下也是一样?”
关山月道:“从王爷把草民带来王府,草民一直忍到如今。”
呼王道:“要是咱们去打猎了,阁下还不会说吧?”
关山月道:“这是实情,时候、场合,都不合适。”
呼王浓眉一扬,道:“那几个喇嘛何止该死!”
关山月道:“王爷,草民总是要禀知王爷的。”
呼王道:“阁下,你我是友非敌,总是可以多些时候。”
关山月又一次感动,实在感动,一时没有说话。
呼王威态敛去,道:“阁下不得已,我知道,不管怎么说,我这番心意值了;阁下也让我感动,我也谢谢阁下,也许这是天意,造物弄人。只是,要真是天意,天意也太残酷了!”
还真是,让这么两位人物,在转眼问,由是友非敌,变成是敌非友。
由把臂言欢,很可能变成一场龙争虎斗。
关山月说了话:“王爷知道草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