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不能有丝毫疏神,只要丝毫疏神,轻则破人所制,重则足以致命。
何况,当面的是关山月!
就趁宇文俊这微一疏神,关山月出手了,闪电出手,一把抵住了宇文俊扣在黑衣姑娘香肩上那只手的腕脉。
关山月五指如钢钩,宇文俊那只手的腕脉像上了一道铁箍,疼痛欲折,血脉倒流,逼得他不得不放手;他心胆欲裂,魂飞魄散。
与此同时,关山月另一只手抓住了黑衣姑娘粉臂,一声:“三位,照顾会主!”
顿振腕,黑衣姑娘站立不稳,踉踉跄跄冲向清瘦老者、魁伟老者与灰衣老者。
这变化在一刹那问,清瘦老者、魁伟老者、灰衣老者倏然惊醒,清瘦老者忙跨步上前,伸双手扶住了黑衣姑娘。
黑衣姑娘人站稳,霍地转过娇躯,悲喝:“杀了他!”
关山月道:“亲仇不敢代劳,还是由会主亲自动手吧!”
扣在宇文俊腕脉上的那只手一扯,同时底下伸腿。
宇文俊踉跄前冲,绊在关山月腿上,人往前扑倒,正好跪庄黑穴姑娘面前。
黑衣姑娘柳眉倒竖,美目现煞,两只皓腕双翻,一双雪亮匕首插进了宇文俊左右胸,刀刀全都没入,只剩刀柄在外。
可见用了多大的力!
可见有多么痛恨!
宇文俊脸色一怔,两眼一直,一声没吭,一头栽倒在地。
魁伟老者一步跨到,俯身抓住宇文俊后领,一扬手,宇文俊一个身躯飞了出去,他暴喝:“拖去喂狼!”
帐外响起轰雷般一声恭应,显见不是出自一人之口,紧接着,杂乱步履声快速远去。
这么半天,帐外弟兄都听见了,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只是没人敢进来。
不过转眼工夫,人不但得救,仇也报了,黑衣姑娘没说话,娇躯一矮,向着关山月就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