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月转望中年女子:“这位,想必就是芳驾所说,三番两头前来骚扰的人。”
中年女子冷着一张脸,不看关山月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既不承认,也不否认。
事实上,这如同承认。
关山月转望公子哥儿:“你三番两次来骚扰一个单身女子,如今更擅自派人翻墙进来开门强人,难道‘西安’没有王法?”
公子哥儿冷然一笑:“好教你知道,在‘西安’,少爷我就是王法!”
关山月道:“听口气,府上不是有钱,就是有势。”
公平哥儿道:“我家是既有钱,又有势。”
关山月道:“这样的家,十九出纨绔子弟,大人不好好管教,只有由外人来代为管教。”
公子哥儿道:“可惜到目前为止,还没碰上能代我家大人管教我的外人。”
关山月道:“今天你碰上了。”
公子哥儿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我!”
公于哥儿仰天一声笑:“先保住你自己吧!”一顿,沉喝:“还不把这个男人拿下!”
又一声恭应,壮、瘦那两个霍动,壮的那个抢了先,一步跨到,劈胸就抓。
势猛,而且有劲,挺不错。
关山月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腕脉,沉腕一扭,把他扭转了身,往前一送,同时松手。
壮的那个跌跌撞撞,迎面撞向跟着扑到的瘦的那个。
幸亏瘦的那个机警,反应快,身手也不慢,一闪躲开,堪堪擦身而过,不然非撞个满怀不可。
真要那样,出的丑就大了。
不过,如今出的丑也下小。
瘦的那个躲开了跌跌撞撞,迎面撞来的壮的那个,微侧身,带着一阵风扑向关山月左侧,双掌并出,一挽关山月左腕脉,一扣关山月左“肩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