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知道,此地算什么?
关山月道:“高手不敢当,侥幸。”
石英道:“尊驾来见石英,是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曾记得石护卫之前在‘高邮湖’,提过我‘鄱阳’的故人?”
石英道:“不错,尊驾的‘鄱阳’故人,要石英代为问候尊驾。”
关山月道:“如今我特来致谢,敢请石护卫代为先容。”
石英道:“尊驾要来谢‘鄱阳’故人?”
关山月道:“正是。”
石英道:“尊驾要来谢‘鄱阳’故人什么?”
关山月道:“我认为石护卫那次赶到‘高邮湖’传制台大人手谕,阻止那位总捕抓人,是我那位‘鄱阳’故人鼎力……”
石英截口道:“尊驾知道?”
关山月道:“是的。”
石英道:“那尊驾就不该再来给‘鄱阳’故人招灾惹祸。”
关山月目光一凝:“石护卫这话……”
真是,石英怎么这么说?
石英道:“为了尊驾,尊驾的‘鄱阳’故人已经招惹灾祸上身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还请石护卫明白告知。”
关山月不明白。
也难怪。
石英道:“石英传的那纸手谕,不是大人亲笔,也就是说,那纸手谕不是真的,不是大人的意思,大人根本不知道。”
关山月神情震动:“石护卫是说……”
石英道:“那纸手谕,是有人仿大人笔迹写的!”
关山月道:“是我那‘鄱阳’故人?”
石英道:“不是尊驾的‘鄱阳’故人,是尊驾的‘鄱阳’故人求助于我家公子,我家公子仿大人笔迹写的。”
关山月道:“我那‘鄱阳’故人,求助于制台公子?”
石英道:“尊驾那‘鄱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