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过来接过,走到清瘦老者面前双手呈上。
清瘦老者接过去拆封,抽出一张写了字的信笺,只一眼,抬眼望着白衣人石英:“制军大人怎么会……”
白衣人石英道:“这石英就不知道了。”
清瘦老者没再说什么,把那张信笺又收回公文封里,放入怀中,然后挥手扬喝:“走!”
他先走了;
那些黑衣汉子跟着走了,转眼间都不见了。
显然,这是撤了,既不要“贡品”了,也不抓关山月去吃官司了。
这是怎么回事?
当然,这跟白衣人石英带来的一纸“漕运总督”的手谕有关。
可是“漕运总督”怎么会下这种手谕?
关山月、高家一家三口都不明白。
关山月也眼睁睁的看着清瘦老者君天毅带着人离去。
好不容易暂时不为难了,他不能出手。
在有人知道他姓关的情形下,他也不能杀宫,除非他能把这些人都灭口,可是他不愿伤及无辜;就算他能,“漕运总督衙门”里还有人知道他姓关,又怎么办?
白衣人石英的一双锐利目光投向关山月:“阁下姓关?"果然,“漕运总督衙门”里也有人知道。
关山月心头震动,干脆点头:“不错!”
白衣人石英道:“‘鄱阳’故人让我带话问候!”
“鄱阳”故人?
关山月一怔。
白衣人石英翻身上马,疾驰而去。
高梅头一个出来了,叫道:“关大哥,‘鄱阳’故人,难道是姜家?”
高通海、高恒也出来了。
关山月道:“恐怕不是。”
不错,姜家是江湖渔家,就算芸姑是“鄱阳”知县的准儿媳,一个七品县令,一个举人,都不足以使一个漕运总督下这种手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