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会是你,怎么又是你?”
关山月道:“该是我,该又是我。”
黑瘦老者问:“该是你?该又是你?”
显然没听懂。
关山月道:“不错,难道不该是我?不该又是我?”
“黑白双煞”都没说话。
关山月道:“我明白了,该来的是两个,不是一个。而且,我不在该来的两个之内,是么?”
白胖老者说了话:“那两个呢?”
关山月道:“两位既然见着来的是我,就不该,也不必再问那两个。”
白胖老者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
关山户道:“两位这种老江湖,应该一点就透,是么?”
白胖老者道:“老夫兄弟还不至于不明白,只是,怎么会……”
“怎么不会?”关山月道:“天下之大,什么事都可能发生。”
白胖老者道:“老夫兄弟有些不信。”
关山月道:“你是说,你等身份秘密,做的事秘密,不可能有人知道?”
“黑白双煞”没说话。
关山月道:“纸包不住火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这两句话打古说到如今了,是不是?”
“黑白双煞”仍没说话。
关山月又道:“何况,来的是我,不是那两个,是不是?”
这总是实情。
白胖老者道:“你来是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做生意。”
白胖老者道:“做生意?”
显然又没懂。
关山月道:“不错,做生意。”
黑瘦老者道:“在‘小孤山’,你强买去老夫兄弟要的人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你弄错了,我从‘小孤山’把那位董公子带走,没花一文钱,否则我怎么划算?”
黑瘦老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