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点精光与三朵剑花俱钦。
关山月收剑凝立。
王伯华睑上变色:“你这是什么剑法?”
不愧是好手,不愧是行家,看出了是神奇的剑法,但还是不够的,不够在行,没能看出是什么剑法。
不怪他,当世之中,知道“大罗剑法”而又能看出的,恐怕没几个。
关山月不想说,也没有必要说,没有答理。
本来就什么都不必说。
王伯华又道:“一般人都会乘胜追击,对这么样的一着更都会气恨,不但会乘胜追击,而且绝对是凌厉的杀著,你为什么不动?”
这是实情实话。
他也不失为一个明白人。
关山月说话了:“因为我还有话要问你。”
王伯华道:“我就知道一定有原因,你还有什么话要问的?”
关山月道:“那位姑娘,你几个把她怎么样了?”
王伯华道:“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?”
关山月道:“做错了事,造了罪,作了孽,难道你就不想多少赎一些?”
王伯华道:“照你这么说,这还是为我自己?”
关山月道:“本来就是。”
王伯华道:“这就是说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?”
关山月道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王伯华道:“怎么见得我一定会死?”
关山月道:“我可以告诉你,就算是日出西山,今夜我也非杀你不可。”
王伯华道:“那我就更不会说,也不必说了,是不是?”
关山月道:“你是为自己,不是为别人,随你。”
王伯华沉默了一下,道:“要是照你说的,今夜我必死,说些你想知道,就是赎自己的罪孽,那么我想知道,我能赎多少。”
关山月道:“我可以留你全尸,相信